晚年的毛岸青:仍然关心国家大事始终关注老少边穷地区

2007年3月23日,84岁高龄的毛岸青病逝。追悼会上宾客如云,共同缅怀这位传奇的老人。他的儿子毛新宇紧紧抱着父亲的遗像,不忍松手,妻子邵华泣不成声。

直到他去世,人们才恍然惊觉,竟然很少听说这位领袖之子的事迹,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多少贡献,也不知道他过着怎样的生活。

很少有人知道,他曾经参加过惨烈的战争,曾经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,曾经翻译过很多俄罗斯著作,为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传播贡献过力量。

比起他的父亲,毛岸青实在太低调了。他从不张扬自己的身份,只是平静地过着自己的生活。和父兄不同,他像个“凡人”。

毛岸青是和杨开慧的第二个孩子,父亲雄才大略,母亲充满才情,这样和谐的家庭,本应该让小毛岸青度过一个幸福的童年。

可惜好景不长,在时代潮流的推动下,平静的生活是一种奢望。被任为中央特派员,前去部署秋收起义,率领军队前往井冈山。

留在长沙坚持地下斗争的杨开慧很快被军阀逮捕,她始终不肯发布与断绝关系的声明,被迫害至死。

虽然毛岸英、毛岸青、毛岸龙三兄弟被党组织秘密保释出狱,免于一死。但母亲逝世、父亲不在身旁,却让他们变成了无依无靠的“野孩子”。

正在上海党中央机关工作的毛泽民听说了哥哥家里的变故,写信请亲属把孩子们送来上海生活。于是,1931年,三兄弟登上了开往上海的轮船。

到了上海后,他们被送进了党组织秘密开办的幼稚园,度过了一段安稳的生活。可是就在这一年夏天,负责经管幼稚园的党组织被敌人迫害,幼稚园解散。没有人再来照料这些孩子,他们从此流浪街头。

回忆起那段日子时,毛岸青伤感地说:“我们的生活就和《三毛流浪记》里三毛的生活一模一样,只是我们没有去偷过钱,也没有给有钱人当过干儿子……”

每天过着食不果腹、衣不蔽体的生活,幼小的毛岸龙支撑不住,因病去世了。毛岸英和毛岸青就靠卖报纸艰难度日。

有一次,毛岸青得知了叔叔毛泽覃遇难的消息,愤怒地在街头写下“打倒帝国主义”几个大字,却被外国巡捕发现,对他进行了残暴的殴打。毛岸英把他背回去时,他的头部已经受了严重的创伤,留下了一生的后遗症。

这样悲惨的日子,兄弟俩过了五年。直到五年之后,他们才被地下党组织找到。那个时候,他们居住在一座破庙里,浑身上下狼狈不堪。

在上海党组织和党中央接上关系后,党中央派冯雪峰赶赴上海重建上海党组织,并告知他们:毛主席已知孩子平安,他的意思是,不必将孩子送来陕北。苏联曾答应收留中国革命烈士的遗孤以及党和红军领导人的子女,有机会的话直接将兄弟俩送往苏联。

张学良让部下把他们带到巴黎,由党组织把他们送往苏联。毛岸青化名“杨永寿”,还取了一个俄文名字“郭良”,进入了伊万诺夫市的共产国际第一儿童院进行学习。

兄弟俩在苏联定居后,终于恢复了和父亲的通信。非常关心兄弟俩的学习,经常给他们寄信,嘱咐他们好好学习,但不可滋生自满之气,得意忘形。

在留存于世的一张写于1941年的寄书清单上,林林总总列了二十一本中国经典名著,《精忠岳飞传》、《三国志》、《水浒传》……每一本书都寄托着一个父亲对孩子的厚望。

兄弟俩也很争气。他们没有为自己悲惨的过去而消沉,而是珍惜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,抓住一切时间刻苦学习。

在这所十年制学校里,毛岸青凭借优秀的成绩接连跳级,毕业后考入了莫斯科东方语言学校进行深造。

在苏联卫国战争时期,兄弟俩主动报名、积极参与,毛岸英上了前线,毛岸青则积极支前。在过了很久之后,2005年,毛岸青还收到了由俄罗斯政府授予的“1941—1945年伟大卫国战争胜利60周年”的纪念章,以纪念他做出的贡献。

不过,即使在苏联生活了这么久,毛岸青的心却始终记挂着祖国。一直呆到1947年9月,毛岸青终于得以回国,并在哈尔滨加入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中国。

回国后,他怀着伟大的抱负投身基层建设。根据的心愿,毛岸青来到黑龙江省克山县,参加当地的土改试点。

那个时候的克山县正在流行严重的传染病,还经常有土匪埋伏在山上。毛岸青顶着“杨永寿”的化名,用着普通烈士子女的身份,在基层和人民群众同吃同住,共同劳动。

因为自己精通珠算,还会演奏很多乐器,毛岸青时常为乡亲们解决生活上的困难,积极建设农村里的文化生活,很受父老乡亲的欢迎。

尽管知道他顶着恶劣的环境,做着艰苦的工作,却并没有为他申请任何“特权”。不仅如此,他甚至严令禁止宣传毛岸青的事迹。

这样严厉、沉重的爱,让毛岸青深深地记住了父亲的教诲。此后,他始终保持谦逊的品格。

在1949年7月,毛岸青回到北京,就任中央宣传部马列著作编译室俄文翻译。即使父亲名声在外,但毛岸青丝毫没有懈怠工作。他本就有深厚的俄文基础,工作起来又勤勉认真,翻译了不少经典著作。

细数他的作品可以发现,他不仅参与了词汇专业、艰深的《列宁全集》和斯大林的经典著作的翻译,还翻译了其他十几部政治理论书和重要的历史文献——这些都需要强悍的文字功底。

此外,许多俄罗斯文学作品都经由他的手翻译,他在《人民日报》等刊物上发表的文章多达数十篇。

尽管为工作付出了巨大心血,毛岸青却从不居功,更不对别人谈起这些事情。直到很多年后,后人在图书馆查到这些经典译著和译文时,才恍然得知他做出了多么重大的贡献。

在毛岸英牺牲于抗美援朝战场上之后,毛岸青大病了一场,在大连疗养身体。1960年,一名因病休学的少女也来到了这个疗养院,这就是邵华。

这一年,毛岸青37岁,邵华22岁,正是郎才女貌的时候。为了这两个年轻人,特意给毛岸青写信问候:“我听说你同邵华写过很多信,是这样吗?你们是不是有做朋友的意思?你可以同她多谈谈,邵华是个好孩子。”

1927年,第五次党代表大会在武汉召开时,张文秋刚刚和刘谦初办完他们的婚礼。

在场的代表纷纷道喜,笑呵呵地说:“他们都祝你们早生贵子,可是我倒希望你们诞下一对千金。我有两个儿子,一个叫岸英,一个叫岸青,这样我们两家还可以结一对亲家。”

邵华是张文秋的二女儿,和毛岸青一样,她的童年也十分艰辛。因为父母投身革命,年仅五岁的她和父母一起被军阀关进监狱,一关就关了四年。

在监狱里生活很困难,饥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,时常到来的毒打也让小小的女孩受尽痛苦。好在,在母亲和难友们的照顾下,邵华还是跌跌撞撞地活了下来。

在毛岸英和毛岸青回国后,张文秋怜惜他们没有母亲照料,父亲工作又太忙,便时常如亲生母亲一样关心他们。

1957年起,他们开始进行通信。在毛岸英牺牲后,刘思齐经常带妹妹去看望因病休养的毛岸青,这让两个年轻人的感情快速升温。消息传到耳朵里,他特别给毛岸青写信关心这件事。

很满意这桩婚事,邵华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,两家亲上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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